不惑哈哈大笑道:“等你们碰上,我看天下的百姓都得被他们杀光了!”“住口!”不疑在旁厉声道:“师弟休要胡言!”

        别看不惑性格乖戾,却对这个师兄言听计从,见不疑发怒,虽然仍是愤愤不平,却也退在一旁不再吭声。就听不疑道:“各位毋怪,我这师弟的父亲便是死于赤炎掌下,而至今凶手不明,因此才会对此事深恶痛绝。”

        众人一听这才明白,均想道,看来不惑是把父亲的死怪罪到陈啸天的头上了。

        陈啸天道:“不惑道兄,令尊之事我深感遗憾,我愿助道兄一臂之力,追查凶手,定使真凶伏法,告慰令尊在天之灵!”

        不惑嘿嘿一笑并未言语,众人也皆明白,以武当派在江湖中的实力,十多年过去仍未查出凶手,就算再有护国将军府的帮助,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刘朝忠见二人不再言语,便继续说道:“这王掌柜只在牢里待了一夜,第二天便被一群蒙面黑衣人救出……”

        赵念彤惊道:“黑衣人?莫非他们是一伙的?”刘朝忠略带疑惑望向赵念彤,正想问些什么,忽听陈啸天道:“别打断,说下去!”

        刘朝忠接着说道:“这些黑衣人武艺高强,府里的兄弟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接到消息后立即赶去,但那时王掌柜已被救走,黑衣人留下三人断后,这三人面对我们二十余人的围攻毫无惧色,他们若想脱身本是易如反掌,在此迟迟不走只为拖住我们,掩护其余人等撤退。”

        陈啸天心道:“分工明确、进退有度,必是那些黑衣人无疑。”陈墨在旁道:“刘大人,既然那王掌柜已经逃脱,抓住他的同伙也是一样的。”

        刘朝忠点头道:“这位少侠所言极是,我那时也打算将其拿下,但这几人均非庸手,见我加入战团立即转守为攻,击伤我们几个兄弟后,便想夺路而逃。”

        赵念彤怒道:“这帮家伙打伤人劫了狱就想走?”

        刘朝忠道:“若真如此,我们金陵府可真是颜面扫地。好在兄弟们见有人受伤,均拼了性命,虽然又有人接连负伤,但也再次将这三人包围。我见三人中有一瘦高之人脚步轻浮,功力尚浅,便抢上前去,击他后心。他转身回来与我对了一掌,向后退了三步,正巧府中一个兄弟在他身后,挥剑刺出,他身形晃动,右手一挥,却将这一剑弹向了我……”

        说到这,刘朝忠忽然停了下来,望向陈啸天。陈啸天手捻须髯笑道:“刘大人,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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