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馨点了点头,一旁的净空却突然发问道:“你是彩霞宫的白衣护法,怎会不识得潘天河?”

        潘素玄转身道:“确实如此,我在宫中二十余年,从未听任何人提起过这位前辈。”

        净空听罢面色凝重,口中念道:“奇怪,奇怪……怎么会这样?”

        陈怡馨看出端倪,对净空道:“这有何稀奇?正所谓成王败寇,既然现在彩霞宫是白博望主事,当然要将不利于己的人和事一概封杀,若不堵住这悠悠之口,他在宫中的地位又怎能安稳?”

        净空摇头道:“我与潘天河总角相识,对他的脾气秉性也略知一二,他为人心高气傲、争强好胜,岂能容人将自己的过去抹杀?除非是……”

        陈怡馨问道:“除非什么?”

        净空道:“除非是……他甘愿如此。”

        陈怡馨点头道:“这也不奇怪,或许是潘前辈早有看破红尘之意,不愿为这些俗事而扰。”

        净空沉吟片刻道:“但愿如此……只可惜当年英姿勃发的少年,如今竟变成如此乖戾孤癖之人,真是可怜可叹啊!”

        说话间,净空站起身来,向潘素玄与陈怡馨躬身一礼,潘陈二人皆是一惊。潘素玄惊讶是净空这般身份的少林高僧怎会用俗家的礼节向自己施礼。一旁的陈怡馨却暗自揣摩,净空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体内的麻酥散排出,看来此人的内功真是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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