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闻听,心道:“我自幼入府,在府上奔波劳累二十余载,尽心尽力侍奉老爷和小姐,早已将他们视为亲人一般。那次小姐生病,我更是三夜未眠,床前床后、无微不至地照料。后来小姐病好了,我却病倒了。那时虽然身上难受,但是心里却是乐的,总觉得为了亲人,自己付出点又算得了什么。但如今,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时候,那些亲人却个个离我而去,在我身边的竟是马得胜——这个我从未正眼瞧过的粗人……”想到这,不由得再次泪如雨下。

        马得胜一见立即慌了神,急忙劝道:“别……别哭了!哭多了多伤身啊?”

        王蓉并不理会,依旧泪流不止。马得胜见状怒道:“你别哭了,你这一哭我心里受不了!是不是那个李准欺负你了?你等着,我这就去金陵府找他算账!”

        王蓉摇了摇头道:“李大人怎会欺负我?我与他也只有数面之缘而已。”

        马得胜道:“是啊,我也不知道那个李准怎么想的,虽然没见你几次面,却要派人把你抓到金陵府审讯。”

        王蓉一听,心念一动,止住了眼泪,问道:“李大人为何要抓我进府?”

        马得胜道:“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怀疑你……你偷了老爷的将军令。”

        王蓉哼了一声道:“笑话,我要那将军令有何用?难道我会闲来无事拿令牌调动巡防军不成?”

        马得胜一听,瞪大了双眼,反问道:“你真的没拿将军令吗?”

        王蓉愠色道:“你若不信我便算了,咱们就此别过。”说完,转身就走。

        马得胜一见急忙赔礼道:“不……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李大人他们真就是怀疑你偷了将军令,调动巡防军,偷了城北炮竹厂三百箱炮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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