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都是难为情的,总比看着他难受的强。

        舒晚柠犹豫片刻之后,也顾不上许多,咬紧牙关上前去。

        哪知,才做好的心理准备,在微微的触碰到他皮肤时,顿时消散。

        她捂住脸,长叹一声:还是做不来。

        坐在床边良久,舒晚柠便看着他的脸,一动不动。

        良久,在自己给自己做了无数的暗示中,一咬牙,颤抖的手,还是附了上去。

        穆希言呢喃中轻哼,舒晚柠不去看他,也不去看手上的动作,在上下搓动中的几刻后,她耳边听到穆希言轻声呼唤好几声‘姐姐’,还有那就像泉眼喷涌出的一汪白。

        手掌上的温润和粘腻,泛着不知名的味道。她觉得这双手,不干净了。

        穆希言的脸色,总算恢复了一些。

        吉祥端着药碗进来时,舒晚柠已经用香胰洗过了好几次手,直到皮肤通红,有些发烧发痛,她才停止。

        等到吉祥把身上的银针全都去掉,便要开始喂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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