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法医怎么说我的?我又没死!”

        张景浩身子一挣,他恼怒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裴清予按住胸口皱了皱眉,抬眼冷声道:“我是问你当时法医有没有检测你身体里酒精或者药物的含量。”

        “哦...检测了,但这有什么问题吗?”张景浩又一愣,“我本来就喝酒了,酒精过量很正常,不然我也不会神志不清到去打一个孩子...”

        “不是酒精,还有其他指标异常吗?”

        刚刚心神起伏太大,裴清予按着胸口忍了半晌,到底还是偏过头咳了片刻。

        寻隐上前一步递过一杯水来,将人挡在身后望着张景浩问道:“法医当时有告诉你你体内除了酒精还有什么指标是异常的吗?”

        “没有...我不记得了。”张景浩仔细地思索了下,摇摇头,“主要是...当时我对于自己杀|人的整个感受都极其真实,在看到法医报告的酒精过量后便完全认栽,压根没有在意其他的东西。”

        “但是你能清晰地说出全部的作案细节吗?”裴清予压下喉间的咳意,扭头轻声问道。

        “能啊,我...”张景浩一脸笃定地转头,神色却恍惚了一下,几秒后才缓缓开口道:“当时我下到地下室,被张德麟那个小孩吓了一跳,我顺手摸到了一旁的铁锹直接抡圆了打了上去。我当时已经醉了,神志不清,等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我打|死了。”

        张景浩说这话时,神色完全没有任何变化,他仿佛是在机械般地重复某种既定的话语,平静到仿佛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一般。

        ——更可怕的是,他自己本人对此没有任何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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