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堂之内就两个人,云枢子和那位妇人。

            “师妹,你真的决定了?”云枢子道。

            “嗯。”妇人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可要想清楚,”云枢子道:“走了这一步,可就回不了头了。”

            “不用回头了,”妇人幽幽的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该气的气过了,该忍的忍过了,该做的我也做过了,是该结束这件事了,我原来还有点担心,现在看到这个孩子,他也是尽力了,我觉得是时候了。”

            “你对师兄那么有信心?”云枢子道。

            “不是对他有信心,而是对这个孩子有信心,”妇人道:“这孩子虽然是被他引上道的,但这孩子并不拘泥于他的道,他已经有了自己的路。”

            “但他现在还有点稚嫩。”云枢子道。

            “话是不错,”妇人道:“但他现在就像一团干燥的麻纱,碰上水他就能吸进去,刚才你也是看到了。”

            “是啊,小小年纪能有此领悟力着实不易,”云枢子道:“他吸纳别人的东西不是简单的去学,而是融入到他自己的东西里面,不断完善和提升,但这担子他扛得起来吗?”

            “还有两年时间,对他来说够了,”妇人道:“现在看来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

            “既然你定了,我就尽力去帮他,”云枢子道:“只是委屈了庸儿这孩子,也委屈了你这十多年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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