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翁锐还是多少知道一些,有些工部的人看到外面动荡不安,心生畏惧,确实有人想回到山上,甚至个别人称病或者已经偷偷跑回山上。

        “这么说,你也对山子通过工部向外扩张的事有看法?”翁锐道。

        “当然没有,对门主决定的事我怎么会有看法,”君瑞道,“只是我觉得这毕竟不是我们修行的正途,对于朱掌司那里您还是要有些约束。”

        “你们这些人都怎么啦?”朱玉终于憋不住了,“我哥辛辛苦苦的在外面打拼,给你们挣钱,这些年山上山下吃穿用度的变化你们都没看见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们倒好,现在出点事就全成了他的不是了?!”

        “玉儿,不许无礼!”翁锐制止道。

        “你是门主,你可以慢慢跟他们磨,我可没这样的耐心,”朱玉道,“我不是天工山的弟子,我只是住在天工山上,不需要顾及谁的面子,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了,哼!”

        朱玉说完,也不等别人反应,一甩袖子直接走了。

        “属下鲁莽,得罪了夫人,请门主恕罪!”一看这个情况,君瑞赶紧站起来致礼,惊得其他几位掌司也站了起来。

        “呵呵,你们坐吧,”翁锐看起来一点都没生气,“她从小就和这个哥哥相依为命,听不得一点别人说哥哥的不是,你们还是不要怪她。”

        “属下不敢。”君瑞道。

        “君瑞,你刚才说对朱掌司要有些约束,此话怎讲?”翁锐道。

        “现在我门中多事,都是起源于各地工部,”君瑞道,“这挣钱就需要去和别人争,争了难免会有冲突,收敛一点或许这冲突就会少一点,再说了,这钱也是挣不完的。”

        “这话倒没错,”翁锐道,“钱是挣不完的,这些年山子他们确实挣了不少钱,供山上用度几十年都该够了,让他们歇歇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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