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渊断断续续的讲完了这一段,听的人或摇头,或点头,或唏嘘不已,不一而足。

        “天玑师叔,好在你们恰巧赶道,否则我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了。”翁锐叹道。

        “呵呵,我说过是这小子命大,”天玑老人笑道,“现在看来很多消息都能相互应证了。”

        “对,我觉得锐儿前面的分析有些道理,”天枢老人道,“看来真有这么两股可疑之人在江湖活动。”

        “这两股人也很有可能就是一股势力,只是分开照应。”天玑老人道。

        “这么说只要这两股人在附近出现,他们就可能有大的动作,”季瑜忽然惊道,“翁院主遇到了西域商人,袁渊又碰到了一伙陌生的江湖人,难道他们要在这附近有动作?莫非他们的目标在八公山?”

        “或许吧,呵呵,”天玑老人道,“要是他们招子亮的话就不会来了。”

        “还别说,”季瑜道,“我看他们没准还真有这想法,袁渊差点被埋的地方离这里只有百十里地。”

        “这也符合他们的行动特征,”翁锐道,“上回我们去荆州的路上就曾碰见莫名死掉的人出丧,因为当地出现过这些可疑之人,我们就曾怀疑他们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被人灭口。”

        “呵呵,来不来的随他去吧,”天枢老人轻笑一声道,“我已无意江湖,但这里也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

        “哼,谁要敢打我孩子的主意,拼上老命也一定让他有来无回。”曾禔也冷哼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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