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凌乱,半脸胡须,根本瞧不出年纪几许。

        但赵灵台清晰地记得:他今年是四十五岁了!

        汉子神情专注,手中铁锤柄长尺半,锤身形状不甚规则,比普通锤子要宽大一倍有余,显得十分沉重。

        但估计也只得个“重”字,这柄铁锤,并无任何纹饰,似乎也没有经过任何锻造打磨之类,颇为粗糙,可以说,就是一块原始的铁疙瘩罢了。

        再看仔细些,那些架子上的剑,不管什么样的,一把把都是工艺欠妥,有些剑身上,凹凸不平,还存在着裂痕,甚至豁口……

        这么多剑,竟全都是残缺品,无一堪用,放到外面,只能当废铜烂铁。

        “阿奴,快三十年了吧,你竟然还没有铸成一柄剑……”

        赵灵台看着,面露一丝苦笑,嘴里喃喃道。见那锤子起落,听着清越的叮当声:

        倒是这打铁的节奏,极为娴熟,具备了些特别的韵味。

        这也难怪,每天挥舞千百次,三十年如一日,铸剑不成,打铁的功夫总得炉火纯青了吧。

        此时,两名剑派外门弟子吭哧吭哧地抬着一大箩筐事物从山上走下来,抬到铁铺之前,然后放下,一个叫道:“阿奴师叔,这个月的材料给你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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