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倒下的是西门白,整个荒龙镇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刚才感觉到无比的紧张,仿佛西门白的剑割在他们身上一样,让他们担心得想要窒息。

        随着西门白倒下,他们觉得那只抓在他们喉咙的无形之手松开,让他们能够大口地呼吸。

        九九姑娘也轻拍自己心口,脸上露出微笑。胜利的喜悦洋溢在她脸上,宛如冬季过后的春天,也感染了众人。

        “你的刀,很快。”独孤复看着倒下的西门白说。

        聂飞没有回答他,让两个人过来,把西门白的尸体搬进客栈,告诉掌柜一会儿去找人买口棺材回来,把西门白的尸体运回西门家。

        独孤复也没有心急着要与聂飞决斗,等聂飞忙完他才慢慢拔出他的刀。

        “每个成名的人,他的兵器都会有一个名字。有人把自己的兵器比作自己的女人,有人把自己的兵器比作朋友,还有人把自己的兵器比作自己的身体。”

        “我这把刀,刀名啼血。虽然不及你的魔刀,却也是一把上好的钢刀。啼血的意思,就是让我不要忘记自己的仇恨。没有仇恨,我就活不下去。没有仇恨,我就没有习武的动力。”

        “每当我握住刀把,发觉自己就像握住仇恨。啼血给了我力量,我要用这力量摧毁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贵!”

        独孤复双手握刀,弓步虚开。缓慢地,面对着三丈外的聂飞,将手中的刀如举千斤重物般举起。

        他的动作越来越慢,似乎手中的刀越来越重。看着他吃力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在举起一把刀,而是在举起一座山。

        “黄大哥,他那是在做什么?”九九姑娘问黄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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