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连忙也站起身来,把烟头掐灭了,问了句:

        “什么买卖?”

        “别瞎问!一会儿不管见着啥,别吭声儿,不然谁也保不了你!听着没?!”

        没等我回答。他手一使劲儿,把挂在我脖子上的绳子在他手腕上一挽,嗖地飞了出去。

        赵甲子飞得比黄尖那个胖子还快。周围景物都扭曲成一条条线了,啥也看不见!脖子上的绳子勒得我生疼。

        飞了两三分钟,“腾”地一声,停了下来,太快了,我眼睛都花了,晕车得我都要吐了,我一屁股坐了下来,半天才恢复了视力。

        我嚓!我怎么坐在东北农村大炕上了!?

        东北满族建筑的一大特色就是炕。早些年卧室里一般都有两个大炕南炕和北炕,中间有个过道。后来发展成只有一边炕了,另一边摆个桌椅沙发啥的。

        这个房间,就只有一边的大炕。炕上一片狼藉,中间翻倒着一张床桌,杯碗碟子撒了一炕。

        我坐在炕头上,炕梢坐着个中年男人,平头,穿着t恤衫,牛仔裤,四方脸,脸上不知道被什么挠的一道一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