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小将军和吏部侍郎是被人匆匆抬走的。

        闹了这么一出,众人的酒也差不多醒了,都安静地坐着也不敢说要走。

        墨君泽觉得没什么意思,心情突然就有点不好。

        他不是气越林,而是气自己。

        刚才维护宋家全是出于习惯,现在想来才觉得自己真是有毛病,做这种得罪人又没好处的事儿做啥。

        因为宋侯爷和国公老爷子曾待自己很好,所以才下意识的维护宋家,可人都已经不在了,只口头上讨个胜有什么用?

        他从袖中摸出巾帕捂着嘴假意咳嗽两声,然后对桑拓歉意的说:“让王子见笑了。”

        桑拓连连摇头,哪儿会见笑,心里都爽死了好么。

        墨君泽又说:“最近变天,本王不慎染了风寒,身体突然有些不适,请王子见谅,本王就先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桑拓回答,起身行了一个礼,便转身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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