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期天晚上十点的时候,卫思白那位朋友的资料就被整理发过来了。

        “这人叫柏安,今年25,平时玩的挺花的,他爸有自己的公司,盈利还行,是个二代。”沈平躺床上看着传过来的资料,“平时玩的挺花的,”

        陈抒意在他身边听着,他的眉头从始至终都是皱着的:“他不应该和卫思白有交集。”

        总不可能是被什么狗屁的善良给吸引了,这又不是童话故事。

        而且像柏安这类的二代,就算没有搞公司的脑子,那也是人精,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找上卫思白?

        “他是高安时的表侄。”沈平补充,“前表侄,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他第一任老婆的表侄。”

        高安时就是行百盛公司的老板,陈抒意挑眉,这下已经说得通了。

        陈抒意和沈平对视了一会儿,陈抒意先开了口:“话说一个月之后是不是有个舞会来着?”

        “你说那个做建筑材料的刘阳全他们家的?”沈平也知道,他和陈抒意都收到邀请了,“他儿子结婚对吧,硬要花里胡哨搞个舞会。”

        “我还寻思国内办婚礼搞这么土不土洋不洋的干嘛。”沈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国内压根没有被官方承认的,真正意义上的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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