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挪开眼,不看他。

        不看?就偏要他看。

        张式陵被无视了必须找点存在感,又晃到了他面前,舔着张大脸非得在他跟前晃,边晃着嘴巴还不停,“嘿,别愣着,起来收我啊,你不是很牛批吗!”

        郑成就没有道法,王玄清道法低微,看不见有道行的鬼。张式陵仗着这点优势肆无忌惮,蹲着趴在沙发扶手上,头挨着时清的头。

        像极了亲密伴侣,可两人心知肚明,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俩在对方眼里,一个是脑子有问题,一个像极了装逼犯。

        张式陵摸上时清的脸,奇怪并没有在摸自己的感觉,皮肤的触感就是他在法阵中见到的时清本人。他眨眼之间,仿佛在时清的耳垂上看到了那一刻浅褐色的小痣。

        他说,“时清,我想杀了你。”不等时清回答,他又说,“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让你明白个死法儿。你也别说我趁人之危,我不趁你危了,别说这辈子,下下下辈子都杀不了你。”

        时清无表情,跟没瞧见他似的,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张式陵反手勾着他的下巴,“较劲儿也没用,不弄死你,我永远都会被你控制。”

        “哎哟,终于送来了,”王玄清从外面进来,手上提着奶茶往茶几上一放,回头就看到时清,“大佬,你锻炼颈椎呢?”

        时清白了王玄清一眼。

        多嘴。

        张式陵轻笑。他伏在时清耳边,他的嘴巴和时清的耳朵很近,再近那么一丢丢,就亲上了那颗小痣。他微微张嘴,“时清,晚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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