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土匪似的声音不断响起,带着浓浓的醉意。

        窦茂邦走到铁门,就看见一个女人揽着园丁的脖子。

        “呦,老板来了。”齐虹听见动静,抬头眯了眯眼,从一片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了铁门后面露出一张剑眉星目的帅脸。

        只是这帅脸现在阴沉得很,那眼神黑梭梭的,这会子路灯的光还远,跟个杵在黑暗中的煞神似的。

        “嚯,小叶子你老板有点帅啊,就是看着咋这么凶呢,”齐虹打了个酒颤,拍拍薄子叶的脑袋,“你说,我们多少钱卖给他!”

        窦茂邦皱着眉听着这人疯言疯语,视线转到她的手下,一直低着头的人这才有了反应似的抬起脸。

        薄子叶一张小脸挂上了两坨醉酒的潮红,迷茫的大眼睛眨了眨,好不容易才对焦到窦先生的脸。

        他被那双丹凤眼里隐隐的责备刺得撅了撅嘴,此时迟缓的思维赶不上一点突如其来的委屈,可怜兮兮地咕喃了一句,“我只要一瓶矿泉水的呀。”

        “一瓶矿泉水才多少钱!没出息,那至少也要五瓶矿泉水。”齐虹抖了抖手,在两眼中间比了个六。

        窦茂邦就眼睁睁看着园丁也蹙着眉认真盯着那六,片刻后仿佛是思考了什么重大决定,毛茸茸的脑袋重重点了点,“好,不能再比四瓶多了。”

        两人前言不搭后语地聊,本就一个揽着一个被揽着,距离近的过分。

        这都什么和什么。窦茂邦看着园丁脖子上那条涂着指甲的手,眉间蹙成了一道深痕。他打开铁门,朝园丁伸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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