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鹭台上,笙鼓不休,衣香鬓影,好不快活。群臣之间,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明德帝夹了一块煎鹿肉到温珣碗里,“下午和方才不是指着朕的鼻子骂么,那股意气方遒的劲儿到哪儿去了?”
温珣脸上透着一股冷色,在明朗的月光与暖黄的烛光中,白得莹润到近乎透明,圣洁得不染凡尘。
“陛下都说是一时意气了。”温珣不得不低头,盯着眼前的歌舞,心里烦闷不已。
明德帝微侧过头,看在众人眼里,就像是在和他说私密的悄悄话。
“你说,朕开口找温家要你,你爹那老狐狸,会想出何法子来对付朕?”
温珣把头躲开,被明德帝几下的手一把扯住胳膊。
“朕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感受到对方身体忍不住一抖,他忍不住涌起一股心疼,同时,又有一种快意,弥漫在脑海中。
他是帝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连眼前这人,原就是属于他。耐着性子讨好了几声,当真蹬鼻子上脸,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
“兔子急了还咬人,陛下三思。”温珣冷声道,使劲一扯,把自己的胳膊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心里纳了闷了,若要动世家,为何总抓着他不放?是觉得他这些年总是恭维他,觉得他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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