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彦花了一夜时间，洋洋洒洒写了万字，第二日递到了御前。
上面根据萧钦的意思，写明了是周戢谋划这场刺杀案，企图在西川军刚回朝不久之时，借势登位。
看到这个，明德帝都要笑了。
他放下诉纸，在上面狠狠地戳了戳，“下笔写这些之时，你可有动过脑子？”
若说周彧从宛南半路杀回，很有可能；说虞家暗中埋伏，企图推周戡上位，也不是不无此想法，连这次出行的护卫，都是虞永肃担任的。
但是周戢？
“他在朝中全然没有根基，西川军远在益州永安侯手中，凭何夺位？”
“温家二公子与五皇子交往甚密，很难不猜出，这是受了其父安国公温蕴的指派。”王从彦道，“若如此，五皇子在朝中不是没有根基之人。”
“爱卿也认为，温家可能如此？”明德帝若有所思道。
“温小公子近来频繁与栾家交往甚密，臣斗胆猜测，许是二十年前的死灰又想复燃。”
明德帝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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