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吗?”阿兰不答反问。

        纳特紧紧抿起嘴唇。

        “没有人能否认她是这座教堂中最美的花。”阿兰这么说道。

        这一点纳特没有否认。那女孩虽然使用着金属制造的义肢,但背始终挺直、神态柔和。苦难似乎不能打断她的脊骨,反倒为她增添了另一番美丽的韵味。

        礼拜结束之后,纳特随同阿兰留了下来,神父引领着一个人走向他们。跟在他身后缓步走来的正是先前领唱的女孩。

        神父道:“我猜你们也许想和维达聊一聊。”

        纳特没有出声,但也没有反对。于是阿兰便知道了他的意思。他向神父示意了一下,共同走出去,只留下纳特和女孩。

        “在唱歌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戴恩神父总是喜欢自作主张地去引领一些他认为迷途的灵魂,希望你不要介意。”领唱女孩向他微微颔首。

        她已经摘下了黑纱,那张脸有一半都被烧伤的疤痕覆盖。

        纳特的目光在她脸上停驻,“你喜爱这份工作?”

        “说不上喜爱不喜爱,但我的确喜欢唱歌。”女孩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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