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又倒头睡了过去,并没有发难的意思,玄沧呼出一口气,看来这人是醉得够可以,坐起都难别说拔剑,有什么可怕的。
他平日天天在眼前晃,吃是吃不成碰也碰不得,这回送到嘴边岂有放过的道理,到洞外还有一段幽长小径,阿诚是听不到动静进来坏他好事的,可说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但他又没底气赌诺凛醒来不会杀了自己。
瞥了眼此刻醉酒蒙昧不设防备,任君采撷的人,哪还有什么理智,诸多顾虑瞬间抛之脑后,做了再说!
诺凛,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本王。
从没见过诺凛如此柔顺的模样,玄沧心头涌起莫大的欣喜,大到盖过了情.欲,他捧着这张渴慕已久的脸,一寸寸细细深吻。
诺凛似是被吻得透不过气了,喉间发出模糊低沉的呜吟,玄沧这才放开他,那眸中水光潋滟却还没醒神,玄沧有丝庆幸却忿恨更甚。
他在外面喝得这般醉,那魔尊若起歹心,岂不是成了他人身.下之物!
玄沧哪里知道对云里雾里的诺凛来说此刻就是一场梦,他的身体仿佛千斤重根本无力也懒得去和梦里人较劲。
手在他颈肩喉头不住地摩挲揉捏,他修长的颈子此刻就掌控在手中,生杀犹在他一念间,曾经恨不得拧断咬穿,此刻想着便咬了上去。
那喉头滚动发出一声微弱的梦呓,偏过了头,露出形状姣好的长长尖耳,也浮着层薄红。
气息弄得诺凛极痒,竟呵呵笑着本能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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