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茗风时常想,孽缘或许才是这世上最无穷无尽、牢不可摧的缘分。

        校庆晚会开始筹备后,萧茗风和另外几个演奏西洋乐的男生组了个小乐队,在晚会开场演奏校歌,学校借给他们一间活动教室每天六点到八点之间可以排练。

        叶雪是独唱本来自己找个地方练习就行了,但参与晚会策划的老师觉得就她一个在舞台上唱歌有点空,又找几个学生编排了个舞蹈给她伴舞,而排练舞蹈的活动教室刚好在萧茗风隔壁,也是六点到八点。

        叶雪没什么事的时候就去隔壁萧茗风那边看热闹。

        小乐队里除了萧茗风以外的几个男生都对叶雪表示热烈欢迎。

        那几个乐器十级的选手演奏校歌完全大材小用,因此每天都是排练两小时,闲聊一百分钟。所以只要叶雪一过来大家就立即休息,可惜叶雪对他们的殷勤视若无睹,十句话里有九句话是对萧茗风说的。

        “这个容易学吗?”叶雪指着萧茗风的小提琴没话找话地问。

        “不容易,”萧茗风指了指旁边弹钢琴的男生,“那个简单,你跟他学吧!”

        钢琴随便弹弹声音也不会太难听,但弦乐如果掌握不好弓和弦的关系声音就会极其刺耳。萧茗风说的虽有道理,但叶雪非要迎难而上。

        “我也是学弦乐的,就比你少两根弦嘛,我觉得我可以,就教教我呗!”高级茶艺师叶雪现场撒娇。

        萧茗风扛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和兄弟们的煽风点火,只能屈服。他按部就班地从音阶开始教,没想到叶雪学得还挺快,听了一遍就记住了每个音阶的位置,干脆拿着他校歌的谱子学着他的样子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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