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府占地虽然广阔,但是人与人之间的圈子却很小,很快羡帝同卞瑛瑛打球以及共用午膳的事情就传开了。

        再加之左丘玉人在前院亲手为其梳头,并带其去皇宫参加晚宴的事,卞瑛瑛从先前无人关注在意,一跃成为府中诸人议论的焦点。

        但这或许,并不能算是什么好事。

        房内,怜儿动作轻柔地给卞瑛瑛梳着头发,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怏怏不乐。

        铜镜里瞧着她的样子,卞瑛瑛忍不住笑道:“平日里你总是眉开眼笑,今天却这么闷闷不乐少言寡语的,有人欺负你吗?”

        “没有。”怜儿摇了摇头:“方才回来的时候,听府里人谈论起姑娘,说姑娘现下得宠,定是使了什么阴谋手段......总之有很多不好听的话语。”

        “我当是什么,原来是因为这个。”卞瑛瑛却并不在意,从首饰盒里挑出一支步摇放在手中把玩着,笑道:“我这当事人都无所谓,你又有什么不开心的?”

        “奴婢只是为姑娘不值。”怜儿有些气愤地嘟着嘴:“那些人根本什么都不了解,就只知道聚在一起凭空揣测胡说八道。”

        这时在旁边准备茶食的珍儿听到二人的对话也忍不住插嘴道:“怜儿姐姐为此还和府里几个下人大吵一架了呢。”

        “这大可不必啊。”卞瑛瑛实在想象不出一向温柔厚道的怜儿同别人吵架的样子,但一想起对方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自己,心中又泛起一丝暖意。

        于是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下次再遇见这种事,你就当没听到,如果实在忍不了,你就加入进她们中间负责添油加醋。”

        怜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姑娘,您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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