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安摸黑走入屋里,凭着印象走向桌边,想要去拾起蜡烛点燃,伸手之际,指尖却触碰到一片微凉的细腻的肌肤。

        她指尖一缩,柔和的烛光已经重新点亮,眼前站着的是端着烛座的严清川,刚才约莫是两人同时去拿蜡烛,她触碰到了严清川的手背。

        那一小片细腻的触感还残留在谢予安的指腹,她无意识地摩挲着,明明初见那天她们有过更为亲密的接触,眼下却是碰一下手背便叫她心潮澎湃,她不由地在心里鄙夷自己。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严清川将蜡烛放下,转身上了床榻,侧身面朝墙壁拉上了被褥,留给谢予安一个冷淡的背影。

        谢予安一边给自己心理催眠,不就是盖着被子纯睡觉麻,怕啥啊,一边快速洗漱好坐在榻边解外袍。

        背后冷不丁响起被褥衣物的摩挲声,这个声音传到谢予安耳朵里,她的脸不争气的地发烫,人也变得心浮气躁,以至于解个衣带硬是哆哆嗦嗦解了半天才解开。

        最后等她脱好外袍躺在榻上,强迫着自己闭了眼,好不容易心绪平缓了一些,身侧一句淡淡的“谢予安”又让她破防了。

        谢予安用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气息不稳地回道:“怎......么了?”

        “你可有话要与我说?”

        谢予安怔了一下,心里揣摩着严清川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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