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

        傅泽神色萎靡地捧着杯豆浆,打了个呵欠。

        昨晚他翻来覆去地做噩梦。一开始梦到顾唯昭拿着打火机,烧掉了他辛辛苦苦地写的两人高的习题;后来又莫名其妙地梦见被一把哭哭啼啼的剪刀追着跑。

        在被剪刀追上的瞬间,他终于惊醒。因为出了一身冷汗,他跑去冲了个澡出来发现才6点,但已睡意全无,就打算躺着玩会儿手机,结果刚一开机,就收到戏凌云发来的录音和消息,瞬间提心吊胆。

        “没睡好?”谢景天一脸担忧地问。

        “做了个噩梦。”傅泽满脑子都是戏凌云的消息,回答的时候自然透出几分心事重重。

        谢景天一听,立刻紧张起来,问:“梦见什么了?”

        可千万别是梦到一些和以前有关的事情。

        傅泽被这么一追问,也跟着紧张起来,下意识坐直了,手中的豆浆荡了几滴到手背也没发现。他本来想撒谎,但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机会,可以借机和谢景天试探一下关于顾唯昭的消息,于是老老实实说了。

        谢景天听完,似笑非笑地看过来:“阿泽这么爱学习,潜意识里都想做两人高的习题啊。”

        傅泽的眼睛一下瞪圆了,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看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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