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娃娃们正在诡异地凝视着众人,嘴角也扯得大大的。

        墙壁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响起来。

        新人们一个个面露紧张,不自觉捏紧了汗湿的手指,心脏也咚咚直跳。

        女主人指着架子上的盲盒,不由感慨道:“客人们,这些都是我爱人生前做的娃娃。怎么样?娃娃都很好看吧。当年他就是靠做这些娃娃,收走了我的心……我最近还时常梦到他,真希望没有五年前的那场车祸。哎,好希望他还能陪在我身边……”

        生前,车祸……

        原来家里的男主人已经……死了吗?

        玩家们身体紧绷,只得硬着头皮,违心地夸赞娃娃“好看。”

        女主人听到夸赞时满意地笑了笑,却又不由忆起过往。这个孤零零的女人忍不住低下了头,似在抹拭泪水,好一会后她才缓和了些:“哎。不说这些了。这一说啊就忍不住扯远了,我们看娃娃吧。那个带渔夫帽的娃娃,我爱人做了整整一周,他特别喜欢那个娃娃;还有那个拿着渔网的娃娃……”

        介绍盲盒娃娃的时候,她的眼底都染上了光,甚至小心翼翼地,留意着不去碰到娃娃,生怕弄坏它们。

        一旁的谢禾不动声色地盯着她。

        他却觉得女主人与其说是生怕弄坏娃娃,不如说更像是在躲避触碰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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