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玥姝只觉得自己被架在了火上,这里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近的秀女们浮躁得很。

        也许是临近最终结果的时刻,知道自己多半不再有落选的风险,也许是今早刚刚知道太子上交了监国大权、水患一事也不好继续抓余党了,让世家们觉得自己赢了一波,总归世家贵女们得意,其他秀女们的心思也飘了。

        戴玥姝受不了她们这般阴阳怪气,更不觉得太子和当今会真的输给世家什么。

        眼下只能说是太子赢了一波,出于声名考虑,没有再往后痛打“落水狗”,不然就该真被当做是“暴君”了。

        怎的世家女们就能高兴成这样,好像因为贪官污吏而牵连的六七万水患灾民、被抄家砍头的几个走狗都不存在了似的。

        “哎,有些热。”她假装扇了扇风,“我出去吹吹风。”

        不等挽留,她便避出屋子,躲到钟粹宫后院小花园缓和情绪。

        因这里有一棵柳树,据说当年吊死过小宫女,大家都不爱来,但她身体一贯康健,也听四姑母安排的教养嬷嬷指点过,所以不怎么相信这种唬秀女的传言,反而会到这里躲清静。

        散着步吹着清风,戴玥姝突然视线一凝,脚下一转。

        隔了些许时候,她从背阴地方走到廊下,正好看见照顾后院的打扫太监,她回忆起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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