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旖然心里酸酸的。

        如果说昨晚秦泽熙要带走她,傻子挺身而出,拿出弩对准了秦泽熙是他对自己所有物的一种宣誓。

        如果说今早给她梳头送她价值连城的珍珠是结成夫妻所履行的义务。

        如果说刚才他说什么就算我自己掉下去,也不会把你掉下去只是一句哄人的戏言。

        那么此刻他用自己的身体做人肉垫挡在她身下,那些就再无法解释了。

        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感动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就落了下来。

        “谁让你帮我挡着了。”

        “哪里疼,还能起来吗?”

        古人都穿长袍,不像现代装那么方便。

        赵旖然想把袍子掀开看看伤势,慌乱之下,再加秦泽御的姿势不方便,几次都没能把衣服撩起来。

        急的她又去解秦泽御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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