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假期最后一天,傅成北易感期彻底结束。

        趁还有半日空闲,他去医院拆了线。

        右臂上的伤口恢复良好,之前看着狰狞但也就是皮肉伤,没伤及筋骨,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仅仅是多了条将近七厘米长的疤。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熹微的日光从东方天际洒在地面上,使得道路一片金黄。

        两人相继下了徐叔的车,一阵冷风袭来,只穿了件校服内衬的傅成北顿时瑟缩了下,嘶了口凉气。

        “冷?”路望远问。

        傅成北斜眼看向他,挑起眉梢:“愿意贡献出校服外套?”

        路望远:“不愿意。”

        “嘁,狗比。”傅成北撇嘴,迈开大长腿进了校门。

        正是到校时间,路上学生很多,三三两两往班里走。路旁松树下还有打扫清洁区的同学,围着一堆垃圾说笑打闹,消磨时间。

        一路上,但凡是个Omega,只要遇上傅成北路望远,大多都会忍不住回头,或是直接溜到他们后面,偷摸欣赏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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