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似乎气得不轻,猛的一拍桌子。
他桌子上的酒杯咕噜噜,从桌上一直滚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叮”的一声。
天子一怒,这大殿之上更是没有人敢发出一丁点动静。
包括想要开口求情的应灿灿。
原来里写的属于皇帝的王霸之气不是开玩笑的!是真的有。
“束国质子,你可知罪?”
“我何罪之有。”
束朝终于克制住了咳嗽,他用袖子擦了擦唇边的酒渍,面色如古井般平静无波,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嫌恶。
真脏。
连个擦嘴的手帕都没有。
束国质子身在这应国宫宴之中,面对刁难,依旧能如此的镇定自若。
众人能看见他挺直着的背,还有他明亮的眼,似乎一点也不将应国的强势放在眼里。
这可气死应国皇帝了。
他也只是让人在酒里下了点立竿见影的泻药,外加在酒里添了点调料,使得这酒入嘴后,会更加的辛辣难喝,刺激味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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