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亮眸子里那淬毒箭矢的剪影极速扩张,少顷便到了咫尺之间,下一刻箭头就要穿透头颅——
盛濂猝然睁开了眼睛!
盛濂掀开被子翻身坐起,剧烈喘息以平复梦魇带来的钻心砭骨的沉闷感,凉风习习吹过他冷汗涔涔的额发,吹得他额下那双眼睛愈发孤寒桀骜。
他这是回皇城了?
不对,他分明被毒箭贯穿了致命之处,不可能这样还活着,那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盛濂扭头看向周围,看到了极其熟悉的场景,甚至连那视觉上产生的冲击和大脑上带来的感觉都是相同的。
窗外落日余晖,他在古色古香的宫殿上醒来。
和第一天的情形和时间完全一样,他在这里待了两日,所以不能骗自己这是巧合,因为他从来不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断层的关于昨天的记忆纷涌而来,盛濂心脏砰砰直跳,速度不正常地让他体验到了窒息的感觉。
昨天他上了马车就在补觉,然后去往围场狩猎的途中被车厢颠簸之感和万箭破空之声吵醒,之后的一切都发生在俄而之间,一支支滑翔的箭矢编织成庞大的箭网,悍勇地朝他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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