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大概能挤出两个人的位置,旁边有一个小型沙发。窗台摆着蔫黄的观赏盆栽,虫子在黑色土壤松开的一个个豁口中汲取营养赖以生存。

        “咳咳咳——”

        盛濂掩面咳嗽,马上把门关上,仿佛封锁了什么人间炼狱。

        他又打开了四五扇门,发现这些房间都是在争相斗艳,其熏臭程度完全可以媲美公共茅房和无数个闷屁聚集在一个塑料袋里的气味。

        最后他极其放低要求地打开了最后一扇门,索性这间房间并没有太大臭味,也比较整洁,完全闯进了盛濂遭受重创的心窝。

        他走进去,刚准备关上门,鹿听就不由分说挤了进来。

        盛濂完全没时间反应更别说阻止了,他怔怔地说:“你干什么?”

        鹿听理所当然地挑了挑眉:“我上门来提供抱枕服务了。”

        “谁、谁要你那破抱枕服务了,你是三岁小孩么,晚上没人□□不着?”

        盛濂拉开门,以冰冷的眼神示意鹿听“请滚”,鹿听就算没看到似的,笑着说:“对啊,没你□□不着。”

        接下来,鹿听发动软磨硬泡、死皮赖脸之技,连哄带诱地说服盛濂,盛濂只感觉内火旺盛,气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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