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凉子直直望着瞎讲究,也许是她的期盼过于灼热,瞎讲究这样的冷血动物也适当表现出不好意思,客气地多打了个喷嚏。他拿出一方白手帕,覆在那张同色系的脸上擦过嘴唇。

        “真是个有趣的诅咒。”他扔掉手帕,从容地咧嘴笑了,雪白的牙齿挤在血红的嘴唇间,看上去比凉子的诅咒更像诅咒。

        这实在是有点尴尬。凉子哈哈一笑:“哪里哪里,过奖了,这不是看今天天气不错,给您开个玩笑嘛。”

        [嗯,你能屈能伸一直可以的。]系统不放过任何能见缝插针吐槽的地方。

        唯一比刚才状况好的是,一直束缚着凉子的空气不知为何放松了些许,虽不能有大动作,但呼吸不成问题。凉子暗自祈祷这不是她的诅咒达成的搞笑效果。

        “没想到你也是恶魔果实能力者,”瞎讲究眯起那双毒蛇般的黄眼睛,轻柔阴鸷的嗓音听了像冬天穿着渗水棉花袄一样难受,“通过声音发动的能力吗——那这样你又要怎么办呢?魔术·无声世界!”

        又是这样,明明眼前什么都没有,但在什么都没有中又有什么包围了凉子,她的声音便被彻底封锁在胸腔。

        “魔术·重影!”

        与凉子面对面站立的瞎讲究身上忽然出现重重幻影,幻影像一条条破壳的幼蛇般从他身上凉丝丝地爬出来,变成许多个瞎讲究转瞬把凉子包围了。

        是幻觉吗?不,在看过去的时候,凉子确实有这片空间被某种东西占据的感觉——这是她的眼睛告诉她的。瞎讲究似乎对这种境况还不够满意,脸上的肌肉阴恻恻地挤出一个笑——同时面对这么多长得一模一样的惨白笑容着实有点考验凉子的心灵强度。

        瞎讲究自己看自己的笑就不觉得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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