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顾默再怎么吃顿也会察觉出棠糖的不对劲，更何况他从来不是迟钝之人。
从棠糖标记他第二次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棠糖其实别有目的。
但是他非但没有阻止，还任由棠糖继续胡作非为。
导致现在他洗着脸，棠糖也在他脖间留下轻轻的牙印。
顾默擦去脸上晶莹剔透的水珠，肌肤更显的苍白，连青色的血管都可以清晰可见。
他淡淡的一侧眸，刚好看到棠糖眼中的窃喜。
虽然不知道棠糖对他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他清楚棠糖已经达成了她的目的。
棠糖这边刚领到系统给她发的奖励，整个过程太过顺利了，她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光就忽然暗了许多。
她下意识的抬眸，顾默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
二人靠的很近，棠糖抬起脸的时候，鼻尖似乎都擦过了顾默胸前的衣衫。
棠糖望着顾默那张略显阴郁和短命的脸，咽了咽口水，莫名的心虚，“顾……”
顾默晦暗的敛下眼眸，“以后想做什么可以直接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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