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并不讨厌五条悟。

        原因之一是没有哪一个冲国人能够拒绝白毛。

        第二个也是最重要一个原因则是:五条悟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有点像这一世我在西伯利亚养的狗勾。

        实情你们也知道,我是在半个来月前“啪”一下、很快地重生在这具身体的。

        那么这里就会有一个问题,在此之前的记忆要如何导入到空降的“本我”头脑内?

        其实,有的时候提取关键词大概就能牵扯出相关的一大段记忆自动补全了。而更久远一些的记忆,比如说关于我这辈子的童年、童年时期养的狗,关于我素未谋面的此世父母…诸如此类细枝末节,不管我愿不愿意,每每都会像是连载动漫般、在夜晚随机于我的睡梦中连续播放……

        就很,扰人清梦。

        是说,在和费佳相依为命以前,我一直和我的父母和一条狗坐骑维持着外表宁静的枯燥生活。

        母亲是个对我乃至身边所有人都极其温柔的俄罗斯女郎。

        父亲则是个爱母亲如命却对我视同空气的小眼睛软饭男。

        狗是条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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