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受到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当众嘲讽,并且认为自己绝对是他首当其冲讽刺对象的安德森,忍无可忍的看向顶头上司雷斯垂德,“你确定?你要把案子交到这个精神病人手里?”

        夏洛克则只是漠然冷淡的道,“我是高功能反社会人格,做好调查再发言。”

        说完他完全不理会苏格兰场一伙人,锃亮昂贵的黑色皮鞋踩在地上,越过屋外的警用桌,径直走进室内。

        他完全无视桌子上摆满的警厅防护衣,半点没有穿上一件的意思。

        而安·博林更是不可能理睬谁,如果不是必要,她连那个卷发男人都懒得搭理,因此她几乎是比夏洛克还要早的,就已经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的转身,迈步走了进去。

        “你得穿一件防护衣——算了。”雷斯垂德从提出要求到放弃只用了一秒钟。

        而苏格兰场的其他人,这一刻心里下意识浮现的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到底是从哪找到的,这样一个和他一样这么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女人?

        至于雷斯垂德,他又不是第一次被夏洛克不放在眼里了,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于是此时,他就当做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和手下探员穿上防护衣,然后走进去。

        绕过屋室中央一座高大的,放置着盔甲和英格兰战弓与箭囊的武器展示台,此时,惨案发生的场景,闯进所有人视线中——

        死者的遗体几个小时前已经被带到肯特郡警署进行尸检,地上只留有一滩血泊,白线画出尸体的轮廓,标示着死者被发现时所在的位置与姿势。

        “据城堡里的其他人说,道格拉斯每天晚上都会在城堡各处巡视一番,这间屋子也是其中之一。”怀特·梅森探长将附近的伊登布里奇镇警署第一时间赶到时,拍下的几张命案现场照片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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