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点讲就是这位兄弟靠着自己在长安当了个公务员,似乎混得还不错,虽然典史算是不入流没有品级的官职,但那可是长安县啊,京兆府下辖赤县。

        而整个大唐只有京城的两个县万年和长安才叫赤县,周边的其他二十一县则是畿县。

        在这种地方哪怕当个小吏都比在别的地方容易出头。

        这么看他这位庶兄似乎还挺有本事的样子。

        而在接下来的路途之中,骆时行又知道了关于骆时止的其他信息,比如大家都说骆时止温善有礼,为人宽厚。

        那么可以判断出这应该是个温柔好脾气的人,这让骆时行松了口气。

        他现在就有些担心要怎么跟大了他十岁的庶兄相处,要知道骆时止对于他而言就相当于是陌生人啊。

        只不过后来骆时行才发现他想得实在是有些多了,他压根就没能见到骆时止。

        在他到蓝田县驿馆的当天,刚入睡就听到十分粗暴的踹门声,等他受惊从床上跳起来的时候就看到身着皮甲,腰佩陌刀的几个士兵闯了进来,拎着他的领口问道:“骆时行?”

        “嗯?”骆时行有些困惑,这是发生了什么?他爹的政敌来收拾他了?

        不过,不是他看不起他爹,问题是他爹那个层次还没到会有政敌的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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