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把椒房殿远远抛在身后,刘彻才停下脚步。若有所思道:“皇后似乎有些变化……”

        这一顿吃得舒心,和“饼”有很大区别的“面”新、奇且合胃口,唯一不足的是拉面的量太少。这已经是他连日来难得好好用过的一顿膳食了,同时也是近一年以来,他在椒房殿待得最不烦闷的一次。

        春陀回想片刻说:“想是皇后凤体未愈,不怎么爱说话。”

        “你也觉得皇后一闭嘴,整个世界都清净了吧?”

        春陀干笑,哪敢答话。

        刘彻哼一声,“恐怕是有人给她支的对付孤的新招。”

        “这个我懂,”春陀伸出一个拳头,再缓缓打开:“伟岸男子如手中细沙,抓得越紧越会从指缝里漏出去,要松弛有度才能彻底俘获男子的心。”

        “你个老家伙。”

        刘彻抚掌大笑,慢慢的、笑容逐渐消失,“孤不是一般的男子,孤是天子。这世间没有谁能俘获孤!”

        ……

        阿娇在椒房殿□□院里歇了没多久,便听外面传来喧哗声。因为她受伤的部位是脑子,伴随有脑震荡的后遗症,太过嘈杂会引发身体上的不适,出现晕眩感、恶心反胃,故而椒房殿里进进出出的宫女太监全都恨不得踮起脚尖走路,哪会高声嚷嚷。

        不必阿娇问,程安主动说:“窦太主在外头遇见北宫的冯立,起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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