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白睁开眼睛,发现这个情形该死的熟悉,她这一年半里不断重复着濒死——睁眼——再度濒死的程序,她对这一套流程从惊吓到熟悉。

        她一直被人当作柔弱的小白花,现在却有了蟑螂、蚯蚓一样的生命力,她不知道她该不该为此感到庆幸。

        “哇,本来以为是个傻乎乎笑的笨蛋,没有想到生命力还蛮顽强的,不错哦,有当可循环利用的炮灰的价值。”

        月见白头上突然传来剧痛,她觉得除了头上的伤本来就剧痛无比,还有被对方冷漠的话语刺痛的因素。

        月见白的嘴角勾起了微笑,虽然对方说话难听了,但好歹是能在她住院的时候看望她的人,这一点她就心怀感激。

        倒霉的事儿经历多了,她对别人一点点的善意都能感动,说话难听点不要紧,她的心脏已经如金刚石般坚硬,对方毒辣的话语如微风扫过,那点恶意无需在意。

        “笑容看起来果然还是傻,难看得让人看不下去。”站在病床上的少年接着朝她进行话语攻击。

        他穿着长款黑色风衣,风衣是修身款,但在他单薄的身上仍显得宽大,搞不好比身为女生的她还要瘦。

        当然了,对方的身高要比她高多少,这样瘦没有关系吗?再看他身上裹着层层叠叠绷带的样子,看起来比她还要适合躺在病床上。

        蓬松柔软的黑色短发、俊秀的脸蛋,外表比杂志上的模特还要出挑,仅从外表来看,是很讨同龄女生喜欢的类型。

        更因为他脆弱易碎的气质,搞不好有很多漂亮姐姐、阿姨都愿意朝他释放母性关怀,是全年龄段女性通吃的长相,可惜他长了一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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