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流云倒被惊着了,面色古怪望着眼前二人,她以为郭暖这下该称心如意,哪知对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好好的孔雀不要去要什么大鹅,谦虚也不是这等谦虚法。

        皇帝倒是神情自若,“明日朕即差人送来。”

        郭暖屈膝施了个福礼,又不怀好意地提点道:“太后娘娘终日缠绵病榻也不是办法,瞧郑妹妹累得,比先前可憔悴多了。”

        郑流云下意识便想照镜,她并非死读书的呆子,且女儿家哪有不看重容貌的,又不像这粗鄙无知的郭暖,成日里只知吃吃喝喝。

        皇帝唇角的微涡更深了些,“郭姑娘还有何愿心,不妨都说出来。”

        这便是明晃晃的试探了。

        郭暖可没傻到上当,想当皇后也不能成天挂在嘴边,万一皇帝此时驳回了她,便等于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是循序渐进的好,遂微笑道:“谢陛下好意,臣女很知足。”

        郑流云撇了撇嘴,摆出这种腔调给谁看?私底下可不见她这样谦逊。

        皇帝似乎略感失望,不再说什么,带着福泉径自离开。

        福泉算是摸清自家主子的想法了,讪讪道:“郭姑娘可真识大体……”

        皇帝冷着脸,他若要选一个识大体的皇后,京城里多的是,何必非在这两家拣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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