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菁捧着一个包子坐在大门口。

        那个奇怪的道长把他赶了出来,还给了她几两碎银子,叫她买了点吃食守着门。

        阿菁看向她家奇怪的小流氓主人。原先很难伺候的主人竟然破天荒没有伶牙俐齿地反驳,反而是紧紧闭着那一双很好看的眸子。

        阿菁吐吐舌头,大概是同意了吧。她乖巧地出门,还从外面给两人落了锁。买完一圈东西回来,那屋内还是没有人声。阿菁捧着包子坐在门口乖乖地等,隐约似乎能听到有小猫在打架叫唤,但是侧耳倾听,又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阿菁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太阳都快下山了,怎么疗伤还没结束呢?

        薛洋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晓星尘开始替他拔毒开始——这祛毒太煎熬了。毒性爆发得肆意和张扬。

        疼痛。薛洋忍得很辛苦,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他寻求安慰似的吻上这个杀千刀的渣道长的唇。

        那样薄、那样凉,连起来就是凉薄。

        但是那人偏偏不留情,残忍温柔,简直要把他揉碎了。

        他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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