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磬应下,眼见着聂九安主仆二人走远了些,忽的想起还有问题没问,便急急的追了上去。

        “聂姑娘,我想问问您刚才是如何喂药的?”

        聂九安的耳根一阵发烫,眼神也有些闪躲,好在天还未亮透,这样细小的微表情钟磬没注意到,他正想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却听钟磬摸着后脑勺笑道:“我家主子自小就不爱喝药,每每生病吃药必得平伯费一番功夫才行,如今昏迷着,更是难喂了,所以想着......”

        “喂药这事交给我,你只管白日里将他伺候好就行。”

        聂九安回了一句,便带着封筑一同消失在了清晨的薄雾里。

        钟磬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山间的蔼蔼白雾中,小声的嘀咕道:“只是问如何喂药又不是要什么稀世的珍贵药方,这也用得着藏着掖着吗?”

        不过既然聂九安愿意来,他也能轻省些。

        ......

        光有些刺眼,秦怀越微微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外头的天气很好,照进来的光束里有细小的尘翻滚不定,他舔了舔发干的唇,唇上似乎残留着些药汁,这一舔舌尖立马感受到了苦意,他的眉头微皱,刚要喊人。

        “王爷?王爷你醒啦?”

        钟磬的声音有些激动,甚至来不及将铜盆放好,飞也似的跑了过来,他这一激动连旧称呼都喊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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