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到家的时候陈韵正躺在沙发上挺尸,她一开灯才看见人,登时感觉不对劲:“陈老二?还活着呢吗?”

        “死了!”陈韵用手臂遮住眼睛阻挡突然而至的光线,气道,“不要和我说话!”

        “干什么?”陈醉又嫌弃又担心,“大哥一不在家你就作!你以为我找不到人治你了吗!”

        她不提辛燃还好,一提辛燃,陈韵感觉心态都崩了:“有本事你叫他过来治我啊!”

        陈醉听他这语气,立即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什么情况?你跟二嫂吵架了?”

        陈韵简直想哭,本来他不打算和人说这事儿的,有点儿丢人,但不说吧,他又觉得憋屈,回来之后琢磨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错哪儿了。

        于是巴巴地从头到尾把事情和陈醉念了一遍:“他工作不顺心,就拿我扎筏子。要是光骂我,我也能忍,可有他那么说话的吗?这几个月都白过了?我在他心里真的一点地位都没有?”

        陈韵越说越委屈,想捞只猫抱抱,但长白白被他丢靠垫吓唬过记仇得很,见他伸手“喵”一声就跑了,才不肯给他抱,昆仑仑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找不到猫影。

        陈韵:“……怎么连猫都欺负我!”

        “谁让你平时老吓唬它们!”陈醉骂完他才道,“你先别着急伤心,我觉得二嫂这事儿咱还得再分析分析。”

        “他都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还有什么好分析的!”没有猫只能抱靠垫的陈韵哀怨道,“他本来就讨厌我,这一下说实话了而已!什么叫我不去他求之不得?啊?我做错什么了我?!”

        陈醉低头,偷偷给陈默发信息,如实描述了一下陈老二的惨状,然后才抬头对陈韵道:“不是啊哥,你都说了他今天心情不好,兴许就是气话呢?”

        “再生气也不能这么说我吧!我天天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找他,他那意思不就是压根儿不想见我?他就是不想见我!他是不是打心里还恨我?可当初的事也不能全怪我一个人头上吧?我又不知道他是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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