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天没商量出个结果来,但没过几天陈韵还是回了研究所——接手他工作的那位同事家里老人病了得回去看护,这摊子事儿只能交回到陈韵手里,否则就要搁浅。

        消耗的经费不提,最珍贵的还是大家的精力,还有为之付出的那么多天时间与努力。

        于是陈韵不得不回去继续带队。

        但他这次回去,却不再像之前那么拼了,白天仍旧是全天泡在研究所的实验室里,但活儿告一段落就准点儿下班,家是没回,竟往辛燃那跑了。

        头几天就是跑过去一起吃个晚饭,帮忙看一会儿茉莉和桃子,每每离开的时候都十一二点了。

        辛燃表现得多不在乎似的,可时间长了能不心疼么?于是开始默许他留下过夜。

        渐渐地,家里的一次性牙刷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电动牙刷,一次性拖鞋也换成了更加舒适柔软合脚的棉拖,辛燃的衣柜里多出了几件明显不是他尺码和风格的衣服,还有……不知道从哪天起,陈韵终于不用再睡伸不开腿翻不了身的沙发了……

        一起睡的头两天晚上辛燃多少有点不习惯,总不由自主地往床边蹭,想离旁边的人远一点。

        陈韵忍了两天,忍无可忍,哭唧唧地问辛燃是不是嫌弃他。

        辛燃难得脸红:“……也不是。”他其实是因为自己老渴望往对方身上贴才刻意离他远点的,他总觉得自己可能是到发.情.期了,陈韵往他身边一躺,他就忍不住会有那方面的想法。

        陈韵本来还记着上次强抓这人手腕让他不舒服的事,不敢太强硬,但见这人脸色绯红,哪里还忍得住。

        “我抱你了啊,”陈韵边说边试探着把手伸过去,“你要是不喜欢就告诉我,我就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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