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阿列克并不以为这些雌虫是开玩笑。

        他听见外面的声音逐渐变得多种多样,时不时传出一声高亢的怪叫后,便把房间里的沙发顶住大门,浑身汗津津地寻找其他可以逃生的出口。

        “阿莱席德亚,天啊,我简直爱死部长了!”

        “你们没有看错吗?”

        “怎么会看错。阿莱席德亚的海报当年张贴了多少,我怎么可能看错?”

        “让开——让开——这我得先分头个吧。”

        “放屁!你们药理的算个老几?”

        阿列克一开始还听得懂,随后伴随着几个实验员一边动手一边用专业术语骂骂咧咧,整个话题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朝阿列克的未知盲区滑落。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特别是他们讨论的每一种毒素的名称,每一个病株的代号,都是期望在自己身上实现的时候,阿列克第一次后悔不听家里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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