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扎完发现自己扎得不好,气急败坏了吗?

        那该有多丑啊。

        庄秋奇怪的看了眼再次关上的门,伸手摸摸头发,有些庆幸。

        他弯腰捡起地上断裂的发带检查了一下,最长的一节也只能扎部分。

        庄秋丝毫不慌,改半扎半散,动作娴熟。

        他刚住院的时候,隔壁床病友有个两三岁的小女儿,对方比他病得严重,提不起力气,所以有一两年的时间都是他帮小女孩扎的头发。

        可能是形成了肌肉记忆,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仍没有手生,反手扎个头发不是问题。

        庄秋伸手拍拍脸让自己振作起来,又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脚走出门外。

        青白瓷砖铺成一片,楼阁交错,暮北竹站在院子内,一身红衣和周围素雅的色调格格不入,醒目的很。

        他情绪似乎已经稳定下来了,见庄秋出来便唤出佩剑踩上,庄秋立马会意,上前站在对方身后。

        一路无话,庄秋左看看右看看,网游里糊成一坨的细节他现在都能好好看清楚,大门派不愧是大门派,处处都透着金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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