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

        “笃笃笃。”

        ……

        林乐多站在门口敲了五分钟门,没动静,难道外婆现在不在家?不是说今天在家等着她吗?

        她环视一圈周围。楼道狭小丨逼仄,墙壁崭白簇新,跟油漆脱落、爬满锈迹的楼梯扶手,和楼道上微朽着、极具年代感的木窗形成鲜明对比,应该是最近重新粉刷过。

        不过她也不太确定,好几年没来了。

        一层楼有两户,对着门,中间隔着两三米宽的过道。林乐多侧身倚门,耳边响着电话待接通的嘟嘟声,眼睛看着对面家门上贴的“福”字,暗红底纸,浓金笔墨,不是买的,是人亲手写的。

        字间架构均匀大气,笔力方遒骨气。林乐多学过几年书法,明白字有形容易,有神韵难。

        对面住的是谁来着?林乐多好奇地开始回想。

        这片老小区是上世纪修来给附近学校老师的单位房,一栋楼十二户,至少有十户是教师家庭。李老师家?还是谢老师家?不对,都不是,好像是姓程还是姓段来着?她记不太清了。

        她小时候不太来这儿,都是外婆上她家去,偶尔寒暑假几次来,对面的门也都紧闭着,听说是老夫妻跟着儿子儿媳、带着孙子出去旅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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