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京城,某四合院。

        一群身穿素sE衣服的人不时在一个房间里进出,房里房外还有一些人在观望……似乎在看什麽热闹。

        房外的大多是房主的邻居,房间里面的人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一些装束明显是来自乡间的农民,另一部分穿着打扮明显是城里人,而且从他们手掌的骨节和老茧可以看出,至少他们曾经是工人,还有两位是街道人员。

        不过,他们都不是这里的主人……这里的主人目前是一个五、六岁的男孩,他站在一对遗照面前,神sE悲痛、却又倔强,手里还拎着一个扳手。

        “刘昊,你父母都是因公殉职,你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千万不能给他们抹黑啊!”一个中年人温声劝道。

        “哎哟!小兔崽子,你真打啊?”

        旁边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刚要伸手抢过小男孩手里的扳手,却被他非常灵敏地闪过,并且反手敲了他一击,疼得那男子呲牙咧嘴。

        “大伯,我是兔崽子,那我爸我妈岂不是兔子?那你和我爷N又是什麽?”男孩反问道。

        “兔……不孝的东西,老大,揍他!”旁边一个裹着脚的乾瘦老太跳着脚呵斥,好在她反应过来了,没有再骂‘兔崽子’三个字。

        “都住手,这是在刘解放、罗卫红两位同志的灵前,如果你们再胡来,就把你们轰出去。”先前的中年人厉声说道。

        那几个农村人虽然不想作罢,但他们知道这个中年人的身份,还是有些害怕,嘟囔了几句便老实下来了。

        “杨伯伯,你是厂长,代表工厂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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