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为宦半生,难道还不知道有些人未遇风云亦不可敌,又何必等到风起云涌之际,再做抉择?”邓珪笑着问道。

        顾藩当年作为京西南路经略使,自以为对治下曾经发生的桐柏山匪乱已有足够了解了。

        他也以为邓珪仅仅在任淮源巡检使时与楚山众人有短暂的接触,之后就调回兵马都部署司任武吏,之后也是率领一部京西禁军附随未登基之前的建继帝而发迹。

        他以为邓珪即便以往与楚山众人有诸多交集,但邓珪其人也非雌伏之辈,这些年过去应该与楚山众人早就没有了瓜葛。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邓珪这些年刻意与京襄切割关系,实是更深的蛰伏。

        这又是谁能想到的事情啊?

        要知道邓珪刻意与京襄保持距离之时,建继帝还在位,邓珪当时的地位也并不比徐怀稍逊多少。

        顾藩瘫坐案后,一时无语。

        邓珪与姜平搬来绣墩,坐于案侧,问道:

        “顾相此时可以耐着性子,好好听姜佥事相禀淮西军情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