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分摊直接的会战军资度支外,诸路参与勤王的兵马,相当一部分开销,包括后续的伤亡抚恤等等,都是由诸路监司承担。

        诸路监司眼下都面临严重的入不敷出的局面,普通民众也不可能无限度的承受加征。

        另一方面乃是京襄承担更多的责任之时,也藉此扩大对外物资输出的规模,以此进一步刺激内部的工矿生产。

        也因为京襄主要是以物资折算军资进行分摊,实际所出要远比口头承诺

        的要低得多,因此也不会给京襄造成太大的压力。

        江淮等地因为淮西上百万民众流离失所,米价再度上扬到每石六七贯钱之高,而京襄持续数年大规模修造垸寨堰坝,疏通、开凿沟渠、运河,不仅新垦田地连年增加,原有的耕地亩产也逐年攀高,制司及诸州府仅今年新增储粮就高达一百二十万石。

        这部分新增储粮,在京襄制司租赋账目上仅折算到一百五十万贯,但倘若从京襄调拨粮食供渡淮作战使用,那折算就会采取与荆南、荆北诸路同样的标准,调拨五十万石粮食,可能就要折抵两百万贯的军资分摊。

        京襄所调拨的服被、舟船,折算差价没有粮食这么大,但也在两倍以上;兵甲、军械的折算差价则更为夸张。

        又由于诸路分摊军资的钱粮,主要以粮食、牲畜、木料、棉麻、桐油等实物进行体现;这里面会有相当一部分原材料,如棉麻、木料、牲畜等等,会转入京襄,在京襄加工成棉布、舟船、兵甲、战械等成品后再拨入招讨司,最后折算时同样会有巨额差价。

        总的核算下来,京襄承诺每年分摊五百万贯的军资,实际成本可能约在一百万贯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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