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员外一大家子,关平远一大家子,外加吴家业、吴大舅、吴二舅及一众捕愉快全部被绑了,扔在院子里暴晒。

        毒辣辣的大太阳,有种要把人烤化的能量,这些人统共在太阳窝里没待多会,就个个成了皱巴巴的腊肉干,全都象是不行了。

        看守的几个人躲在树荫下,很有些兴奋的小声议论着,你一句我一句的,全是关于张铁牛的,什么张大将军威猛不凡;什么张大将军是王爷跟着红人什么什么的。

        关平远等人如丧考妣。

        特别是关楚云,他自个做过什么比谁都清楚,他相信那丫头回来后,肯定饶不了他。

        那劳什子将军怕是会生生拆了他的骨头。

        他可是听得清楚,那个威武的大将军一口一个丫头,叫得特别的亲切,比他爹那个亲二叔还亲切。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那母女会有那么大的靠山。

        但是他只有一个念头,他不想死、不能死。

        他倦缩着身子,用宽大的衣袍做遮挡,绑在一起的手,慢慢的向上探,终于摸到了靴子里的匕首。

        借着肥肥的衣袖做掩护,他一点一点的切割手上的麻绳。

        由于双手被缚不方便,他只能用两个手指夹着刀刃摸索着锯拉,因着不好把控力度,乱割乱捅的,两个手腕已是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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