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点点头:“你们最近是什么时候与施旺有过接触?”

        三人各自道出一个时间来,都不是散衙后的一起喝酒,而是公事上的有所接触。本来嘛最近因为武昌城内的变故,他们的身份都有变化,身上的职权更重,自然就更没时间找人喝酒了。

        唐端方更是还补充道:“前日午后,下官还奉命去牢城那边查看过那些人犯,也和施旺有过照面,当时都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啊……”作为司狱使,他现在也算是施旺这个管营的上司,所以这么说也算合情合理。

        李凌再度点头:“最后一个问题,前天入夜之后,你们都在哪里,可有什么证人吗?”

        “前天入夜后……”程秋雨略作回忆就道,“下官当日因为差事繁重,与几名下属一道直忙到二更左右才离开衙门,然后径直回家。在此期间,除了几个下属可为证人,就只有随我一道回家的家奴,以及妻子了。”

        邱超然跟着道:“下官天黑前就回了家,当晚并未出门。至于证人,只有家人妻子……”

        李凌皱眉,这两人的不在场证据都不甚完美啊,嫌疑依然无法解除。然后等他再看向唐端方时,这位倒是说出了不一样的东西:“当晚下官因为与内人起了些争执,便没有在家里待着,约了两个朋友就在陶家店里边饮酒边闲话了一夜。大人若是不信,我可以把证人也找来,他们都是在衙门里当差的人……”

        这下三人中倒是唐端方的不在场证明最可信了,毕竟朋友和家人还是有别的,而且他是在酒店喝酒,还可能有伙计掌柜什么的可以为证。

        所以,可以先把唐端方给排除掉,然后用其他方法再查问剩下二人吗?李凌心里转着念头,可突然间,又心中一动,一个古怪的念头生出,反而对他生出了深深的怀疑来。

        不过他脸上却不露半点声色,只说道:“如此说来,你们三人确实与施旺一案没有半点关系了?不过唐端方,你作为武昌司狱使,牢城内出了如此大事,你的责任依然不轻啊!”

        “是是……下官知罪,是下官平日过于疏忽,才让贼人有机可趁……”唐端方赶紧低头认错,不过脸上倒不再如之前般紧张了,毕竟相比起与罗天教相关的重罪,这点连带到的过错真算不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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